不会回答他——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池欢迷迷糊糊的被男人抱回卧室,直到他又欺身压了上来,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睁大眼睛瞪着他,“墨时谦你说了只要我……做一次就够了,刚才已经结束了!”
他托着她的下颌吻上去,哑哑的哂笑,“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你这些年一点智商都没有长啊,欢欢。”
…………
缠绵到深夜。
等真的结束后池欢已经睡了过去。
墨时谦侧身躺在女人的床上,低头瞧着困倦熟睡的女人,深沉淡然的眼眸已经恢复了冷静和清明,再看不到半分情一欲的痕迹。
卧室里的灯已经关了,但夏末的月光皎洁如银色的水从落地窗的玻璃流了进来,足以看清屋子里的所有轮廓。
男人指间夹着烟,烟头的火忽明忽暗,烟雾在这过暗的光线几乎看不清,袅袅散开。
床还是很大双人床。
女人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不少发丝落在她的脸蛋,拨开的话也许能看到还未完全褪尽的酡红。她静静的躺在他的身旁。
要在记忆里搜寻很久才能找到重合身影的乖巧模样。
她身上盖着轻薄的被子,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