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的真丝衬衫了,赤果的差不多的娇躯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如刚下锅的虾一般,努力的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
男人呼吸沉稳均匀,而她却几度低声哼了出来。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褪下她下身最后的布料,双眸盯着她红得要滴出血,又随时能哭出来般的脸蛋,“真的想帮我?”
此时池欢还没有领悟到他说的帮是怎么个帮法,听到这句话就迷迷糊糊的点着头,有些委屈又犹带哭腔的点着头,“是……你把我的手松了……啊!”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她以为他会放了她,结果却是被男人出其不意的彻底进入。
“混蛋——”
进去后,他就没再动了。
当池欢的声音落下,卧室里就只剩下了安静。
她微微张着的嘴还没闭上,就被他反手搂着腰,换了一个姿势骑坐在他的身上。
整个人的重量压下去,毫无疑问的顶到了最深的地方,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她不由自主的仰起了头,喉咙里发出女人的细碎娇媚的嘤咛。
她被捆住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时,池欢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系在床头的那根丝巾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