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间随手拿了一身居家服换上,然后才回到了客厅里。
近几个晚上都有月光,皎洁朦胧。
屋子里没有开灯。
她在沙发上枯坐了一会儿,娇小的身子就毫无章法的歪在了泰迪熊的身上,闭上眼睛。
就这么靠了几分钟后,她睁开了眼睛,将自己左手的袖子慢慢的挽了上去,露出白色的绷带,俯身从茶几上拿了剪刀,小心的剪开。
几道口子虽然还没有结出疤,但也已经愈合,呈现出淡粉色。
这么快就好了么。
难怪也没觉得疼,还是说原本就割得浅,所以才有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
…………
池欢从床上下去后十几分钟墨时谦就因为手是所及是已经凉下来的床褥,而不是他潜意识中的温软,突然睁开了眼睛。
偏头,躺着的女人果然不在了。
他坐了起来,跟着没有多想就掀开被子下了床。
公寓里很安静,深夜原本就是安静的。
墨时谦也没有过开灯的念头,也许是因为这月色足够,也许是因为想知道这个时间她不在床上睡觉,是去哪里了,想干什么。
很容易就找到她人了,因为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