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推门进去时,里面安静的悄无声息,只有暖黄的灯处处亮着,可抬脚走进去,只有一种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孤独。
他下意识扫了一眼,没有看到池欢的身影。
在卧室么。
次卧的门紧闭着。
他无意识的蹙起了眉心,长腿走到客厅中央,正准备将立在沙发旁边的他的行李箱提到主卧里去,正要转身,动作突然顿住了。
从他站着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餐厅里摆放餐桌的位置。
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到那一桌琳琅满目的晚餐。
基本是完整的。
他松了手里的行李箱,抬脚走进餐厅。
灯光下,刀叉杯子都是干干净净的,显然,根本没有人动过它们。
墨时谦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眉眼也跟着阴沉了少许,他转身走出餐厅,走到次卧门前,直接拧开了门把。
跟客厅里的暖光相比,里面一室的黑暗。
若不是从客厅漏进去的光让他足以看到床上的确躺着一个女人身形的轮廓,他可能会直接认为里面根本没有活人。
他走到床边,拧开了床上灯。
她应该洗过澡了,身上是睡裙,侧着身子躺在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