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对峙没什么意义。
“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说,我要走了你也没有要说的意思。”
她扯了扯唇,“你已经结婚了,说这些没意思。”
“现在有意思了?”
池欢沉默了一会儿,道,“棠棠让我争取。”
墨时谦深眸暗得能滴出墨,他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呼吸很沉,整个客厅的气压都被他带得沉了下去。
门铃声恰时的响起,打断了这死寂的僵持。
墨时谦看了眼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和胸前大片肌肤,所说不能露的地方都没露,但锁骨下的起伏隐隐约约的显了出来。
伸手捡起她落在沙发上的披肩随手给她搭了回去,然后一言不发的抬脚去开门。
门外是酒店的服务生,“墨先生,您新点的晚餐。”
男人淡漠的道,“嗯,把餐桌上的换了。”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手脚麻利而熟练的把冷掉的饭菜都换了下去,换上了一桌刚刚做出来的,一模一样的丰盛晚餐。
“两位请慢用。”
等服务生出门后,墨时谦隔着一张茶几站在那里,手抄入西裤的裤兜,“去吃饭。”
池欢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