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似乎真的是这样。
可好像又不是。
池欢低头看着他,似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又似乎只是嘲弄。
他看着她,声音已经沙哑了,“我以为你不爱我,憎恶我甚至恶心我,”男人的手越抓越紧,最后站起了身,拥着她的肩膀将她搂入怀抱,嗓音低而深,“你说的没错,如果没有我妈打电话给我让我处理满月的事情,我没有再留下的理由,早已经回巴黎了。”
那时她“割脉事件”后,他便不敢再接近她,腰上的伤养了一阵后独自去黎城看了父母,然后就准备回巴黎了。
怕是再留下来,再看到她,又会忍不住做出点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不过如靳司寒当初所说,他再留下,也的确不是因为梁满月,那只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真要插手管她的事情,留几个人,留笔钱,甚至完全可以直接扔给风行。
隔着五年的时间,她不敢笃信什么,他更加无法。
墨时谦搂着她的腰身,手臂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周身皆是他清冽的男人味道,和低沉黯哑的声音,“巴黎那边稳定下来后,我就想来找你,可想想你当初的绝情,我又觉得再来找你很犯贱……”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