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有些地方她自己涂抹不到,就让服务生替她涂抹。
抹完药膏后服务生就出去了,那药膏冰冰凉凉的,她晾了会儿就重新套上睡袍,抱着另一只枕头就开始睡觉,也没管那男人有没有听她的话,或者有没有离开。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b按了门铃后刷卡进来。
墨时琛坐在摆放在阳台上的椅子里,漫不经心的眺望远处的海面,深沉淡静,看上去像是在思索什么事,又好像他其实什么都没想。
手支着脑袋,颇有几分悠闲,也看不出焦躁或者愤怒。
b恭敬的低声出声,“大公子。”
男人没有回头,淡淡的道,“她睡了,在卧室。”
b语调不变,“大公子,有急事需要温总出面,我不方便进她的卧室,能不能请您进去说一声?”
墨时琛回过头,眯起眼睛想说什么,却又突然止住了。
保镖的确是不太适宜进入女雇主的卧室。
女人在床上的样子多半衣衫不整,连br都不会穿。
他起了身,迈开长腿走到冰箱旁,打开柜门从里面拿了瓶水出来,然后才转身走向卧室,没敲门,直接拧开了门把便推门走了进去。
床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