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有轮廓,看不出是什么人。
“诺,你这是要学楼上吴大师花人体吗?”我打趣道。
“我哪里能学到人家的一丁半点,人家是大师,而我现在只能当个抽象派,画点自己脑海中的东西。”他淡淡的说道。
咦?莫不是他放下了?不打算学吴玉刚了?
“那你这画的是谁啊?你脑海里的这个人是谁?”我问道。
我猜应该是十月吧?最难放下的应该也就只有十月了。
而从这个轮廓可以看出,是个纤细的女子,应该是猜的没错了。
他摇了摇头:“这是个秘密,怎么能告诉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