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需要耗上一段时间。
她可没这个时间拿来耗。
再加上，身上被不少泥土溅过来，裤脚的更是拍都拍不掉，弄得脏兮兮的。
与其去找商场经理要录像，程灵宁愿去洗手间把泥土都给清洗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跟了某人太久，程灵现在也越来越忍受不了脏兮兮的感觉。
也许是外面群众真的闹了起来，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往那边跑去。
洗手间里面很是安静，好像只有程灵一人。
她没在意这些，开着水龙头，把纸巾沾湿，先清洗脸上和头上的灰尘。
然后，沾点水在手上，弯腰去清洗。
突然，咯噔一声。
程灵顺着声音看过去，好像有个黑影在洗手间门前闪过。
洗手间的门中间是长长的玻璃，所以能够看到一丁点外面的情况。
洗手间外面就是逃生门，清洁阿姨都会通过逃生门到各个楼层清理。
程灵看了片刻，再也没有看到那道黑影。
她继续清洗她的裤脚，随后，电话震动一下，低头看了一下，是某人发来的微信。
那是一张蛋糕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