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铁棒就打在他的头部,小璃伸出腿只能无奈落下。
拜托,大叔你的头又没有练过铁头功,何必如此想不开呢。
目暮痛苦呻吟一声,把落在他头部的铁棒抓起。
“怎么样啊,这感觉好吗?嗯!”目暮利眸紧盯着定金,一身正气不要钱的外放。
定金瞬间清醒,眼神 中疯狂慢慢褪去。
“我问你伤害别人,你的心里就会好过了吗?”目暮怒目圆睁,盯着那人不放。
“我了解你也许是想对开车技术不好的人,用这根铁锤执行正义施以惩戒。但是很不幸的是,这个孩子只是将东西放在车上的高中生还没有毕业呢。
你根本不是在伸张正义,也不是为了你死去的儿子报仇,你只不过是在迁怒,玩弄于人命于鼓掌之间的发泄行为罢了。”
定金脸色苍白,双眸因恐惧轻轻颤抖起来。他心底最后一份支持倒塌,直接就跪倒在地。
“我只是想要那个女孩为我死去的孩子道歉,只有这些而已啊!”
看着痛苦流涕的男人,目暮眼敛很快被鲜血染红。
过去那么未抚平的伤疤,在这一刻裂开了,代表着痛苦不堪的往事再次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