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沉默了一瞬,等了数秒方才恍然大悟说道:“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
拜托,这不是重点好吧?重点是那个被怨念缠身,又莫名消失半个小时以上的社长吧。
“哦!”毛利甩了甩头,刚好看到走过来的日下太太。神 情关切的说:“日下先生已经下去40分钟了,不知道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呢?”
“呀!”她大吃一惊,随即歉意地说道:“真是抱歉,我老公也太失礼了。竟然把客人晾了这么久,真是的!”
说着,两人相约一起下楼查看情况。毛利紧跟着日下太太,亦步亦趋的下楼来到地下室。
下楼的楼梯很陡,毛利那股眩晕还没有消失。走起路来,身体摇摇晃晃。
酒窖门口。
“啊!老公。”日下太太惨叫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毛利小五郎见状心底不安冒起,急忙也凑了上前。透过地下室的磨砂玻璃窗,刚好可以清楚看到日下先生正瘫倒在酒窖里的地上。
他周围更是有着不少破碎的玻璃酒瓶,鲜红色的酒液把他的衣服和旁边的地面都染红了。
那种画面十分诡异,毛利小五郎不敢迟疑,着急的拍打着酒窖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