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那个女人,而是亲自向那个女人投降才是我们应该想的!”
即便马尔·罗哈斯有‘破局之法’,但在这种时候,他的眼中仍有散不去的阴翳。
他已经尽量的在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和‘优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狰狞,可是他说起那群‘不忠的狗’时,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
领着自己的薪酬,可是却不向着自己,而是向着那个婊……那个女人!
听到了罗哈斯男爵的话之后,之前那个表露出了焦躁神色的贵族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烟灰缸,摁灭了手中香烟。
可是在这烟雾之中,他嗅到了香烟的烟气,手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缓解他心中的烦躁,所以又忍不住从怀中拿出了木质香烟盒,点燃了其中的一支,等到烟气灌入肺部后,面色才舒缓了下来。
不只是罗哈斯男爵,在座的每一个人,谁不是呢?
自家养的‘狗’不听话了,吃着自家的饭,却总是把目光望向门外,似乎那个女人才是‘它们’的主人一样!
因为体内的血统不纯,所以才这么不听话吗?
罗哈斯男爵把烟头丢进烟灰缸,又拿出了一支新的手卷香烟,放在鼻下嗅了嗅,才又点燃了这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