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库特帝国的学习访问团团长唐纳德·穆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已经有三四天了,他紧闭房门,即便是有人送餐也未曾理会。
若不是团员们得到了他的回应,并且他每天还会出来命人去拿一些纸张和笔墨过来的话,人们恐怕都要认为他已经被人暗杀了。
草稿被随意的丢在地上,翻倒的墨水瓶已经染黑了纸张,唐纳德·穆勒伏案疾书。
他的嘴角沾染着些许墨痕,因为在拿水喝的时候不小心拿起了墨水瓶,往肚子里灌了半瓶墨水。
如今的他头发凌乱,眼珠布满血丝,毫无形象可言,与当初刚刚来到悲风领时的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完全相反。
钢笔在空白的纸张上飞快书写,大脑在急速运转,计算公式不断被代入算式中,有时候他还会搔着所剩无几的头发,而头顶上的头发早就已经在十几年前被他抓没了。
牙齿用力咬着钢笔的笔杆,唐纳德仿佛要把这支钢笔吃进肚子似的。
而又过了不久,笔尖再次落在纸上,一道道算式出现在空白的纸上,唐纳德飞快计算、推算着。
在计算完后,唐纳德又提笔在另一边的一张草稿纸上开始填补逐渐变得完整的法阵,那个被他强行记忆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