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因停下了脚步,听到了一旁木屋后传出维克托的声音。
“老爷没下令,我们也不能僭越不是?”话语中带着些许为难,不过埃因不知道他在伸手从他们本该有的那些薪酬里拿钱的时候是否也有过为难。
一股寒风吹过,让埃因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亚麻衣,因为工作的时候太热了,他就把外套给脱了,那件外套不能浸汗,否则就不保暖了。
他只能够忍着寒风,让寒风把身上的汗水都给吹干了,这样他才能够穿上外套。
这是他唯一一件外衣,已经穿了五六年了,如果没有这件外套的话,这个冬天就难熬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这里的东西都属于老爷,没有老爷的命令,我不能动这些东西!”
维克托的声音十分坚决,听起来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听到这里,埃因就摇着头走了,反正接下来也就那样,杜姆和他一样,也是一个伐木工,伐木工和管事之间能够提些意见就不错了,除此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踩着积雪,埃因走回了他的住所,推开木门之后就闻到了一股冲鼻的酸臭味,这是工人们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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