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其他人眼里,他在那一刻死得莫名其妙,可是塞万提斯不同,他很清楚一件事——
瘟疫之神的信徒信仰都十分坚定,虽然与其说是‘信仰’,用‘畏惧’来形容更为恰当,但事实确实如此。
一旦产生‘叛教’的念头就会让他们死去,所以他们就连一个念头都不敢有。
克利德伯爵和杜尔侯爵当时都在场,因为前天晚上克利德伯爵的夸赞让很多人都记住了杜尔侯爵,而克利德伯爵本身就是一个较为‘浮夸’的人,所以也有很多人认识他。
虽然只是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的消息,可塞万提斯觉得,这些言语就是一张拼图的碎片,如今他快要把剩下的碎片收集完成了。
究竟是谁?与瘟疫教会有关联的那个人!
是克利德伯爵?还是杜尔侯爵?
如果是杜尔侯爵的话,也并非没有可能,因为就如同他看到的,克利德伯爵的车夫和杜尔侯爵的车夫相互熟稔——就连主人更换身边护卫的话题都能够随口说起,这已经不是一般熟悉的程度了。
虽然理由相当牵强,但塞万提斯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他最开始怀疑的就是克利德伯爵的车夫,后来又延伸到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