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碍事,走吧。”
说罢,就一同以往,摆出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率先抬脚向前走去,手杖拄在地上,发出了声声脆响。
从保镖身边越过,路过两匹挽马的尸体时,格里高利瞥了那两具马尸一眼。
颈脖断裂,出现了一道能够直接让马首从脖子上滑落的平整伤口。
鲜血溅到了马车挡板上,但是马尸并没有倒下,而是直立原地,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没有什么东西支撑,地面上也没有出现摩擦的痕迹,马车也没有被惯性推动继续向前,而是立即停在了原地……破绽如此之多,为什么?
保镖落后格里高利半步,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无论他的脚步是慢是快,都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格里高利从胸前口袋中取出了怀表,一边走着,一边打开了猎壳,通过怀表上的玻璃反射出了身后保镖的面容——他正在紧紧盯着自己!
眉头微皱,格里高利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声:“时间来不及……”
这句话被身后的保镖听了过去,但是他却无动于衷,没有关切的发问,也没有做些什么。
这就是‘异常’所在!
格里高利知道自己身后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