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为诃岚说的女员工是陆英。
“玫欢姐？你没事吧？”
化妆师发现李玫欢有些不对，询问了句。
李玫欢挤着笑，摇头，“继续吧。”
化妆师点头。
诃岚从镜子的这边瞥着李玫欢的反应，嘴角勾起抹笑。
“因工出去吃饭，在大公司里，也属常事，你太大惊小怪了，”这句话说得干巴巴的，同时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诃岚眨了眨眼，说：“也是呢。不过，我看贺总对那位女员工真的和别人不同呢！”
诃岚特地将“女员工”三字咬重。
李玫欢捏了捏手，笑了笑，“是吗，可能是你的错觉。”
“也许吧。”
*
坐在大教室里听课的季思 意正埋着头在面前的纸张上乱画，坐在一边的同学看了一眼，看不出是什么，像是在乱画。
季思 意换了张纸，在空白的地方画起了类似图纸的东西。
还有一些标注。
画满后，她将之前的那张叠放在一起，折起来放进衣兜里。
走出大教室，季思 意就拿起手机拔了个号，“东西画好了，给你寄过去。不，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