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晚上都不敢出门了。”
“我二大爷家的儿子,今年十九,去年被于家大小姐抢了去,虐待了三天三夜,出来时已经没有人样了。”
一位年轻公子哥笑吟吟凑了过来,“两位兄台,贵姓?”
先那人道,“我姓史,他姓虫。”
公子问,“史兄、虫兄,冒昧问一句,两位可与剑门于家有仇?”
两人连道,“没有。”
“那于家是否欠你们钱?”
“也没有。”
“你们跟雷家有亲戚?”
“有什么亲戚,不过是随点份子,来蹭顿饭吃。”
“你们家可有人在朝廷当官?”
“我们两家八代贫农,三代连个秀才都没出了。”
公子笑了笑,“那就好。”
说着,一步上前,一手一个,抓住后脖颈将两人提起,两人刚要开口喊救命,就被他扔出了墙外。
公子哥拍了拍手,坐回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赵拦江生平就恨乱嚼舌根之人,见这公子哥举止,很对自己胃口,于是坐了过去道,“兄台,干得漂亮!”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公子哥道。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