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豆腐脑啊,豆汁儿,炒面啊,炒饼啊,片汤面啊,想起来就流口水!”
那食客笑道,“还真不少哩,能说样带肉的嘛?”
酒糟鼻道,“炸油条!”
众人哈哈大笑,先前那食客略带戏谑笑道,“这些都是京味坊的?这京味坊去年我也去过,据我所知,好像没有这些啊?”
酒糟鼻哼哼道,“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我是去吃请的,人家问我吃什么,我就点了,他们也都上了,不过,话说回来,京味坊的牛肉真不错,但是豆腐脑,那简直就没法吃!”
“为什么?”
“甜的!”
“哈哈!”众人轰然大笑,露出一副恍然的样子。
那食客本就存心想取笑他,见他说得如此一本正经,忍不住出声嘲讽道,“人家京味坊可是京城第一名厨,一顿饭下来怎么也得百八十两,又怎么会给你做这种地摊饭?你这老家伙,肯定是在吹牛吧!”
酒糟鼻道,“我当然去过,我不但去了,还朝他们大厅里吐了口痰哩,不信的话,你们去京城的话,自己去看看!”
食客哈哈大笑,“我看一盘牛肉满足不了你,我得给你牵只牛来。还吐了口痰,让我们去看,你以为你的痰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