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借这个关系,才在这里开了一个酒肆茶摊。
别看地方不大,搭着一个凉棚,摆着十来张板桌长凳,一日下来,竟也有四五百文的赚头。
老牛带着两人进去,对酒肆老板道:“老规矩,一壶凉茶,一张烙饼,半碟咸菜。记在账上!”又对二人道,“你们两人吃东西,自己结账哈。”
这一路上,中年儒生话并不多,大多数时间,都在低头读书,偶尔闲聊几句,也未有多大交集,萧金衍见这中年儒生有些寒酸,道,“我请你喝酒。”
中年儒生微微摇头,道:“你的酒,我可不敢喝。你的人情,我也不敢欠。”说着,摆出十文大钱,“来一壶茶。”未等茶上来,又低头读那一本《礼记》。
萧金衍觉得有趣,跟他搭话,中年儒生并未理他。
老牛吃了烙饼,打着饱嗝,与酒肆老板闲聊起来,“你小舅子在衙门口当差,最近有什么消息,透露两句呗!”
酒肆老板道,“你三日两头的来问这问那,哪里有那么多消息,更何况你那大嘴巴,你若知道,整个隐阳城都知道了。”
老牛嘿嘿一笑,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我绝对保密。”
老板也是八卦之人,凑过来低声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