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我们把酒搬到酒窖外,那叫做偷酒,在这里喝到肚子里,又怎么能叫做偷?你不会是怕喝不过我吧?”
中年儒生伸手抓过一坛茅台,“不如一试!”
一个时辰过去,二十坛酒已去了一半。
萧金衍本是海量,但遇到中年儒生,还是略逊一筹,十几斤酒下肚,已露出醉意, 他将手搭在中年儒生肩头,拍着他道,“前辈,在下喝了二十多年酒,从未输给任何人,今日,我是服了!”
中年儒生也是微醺,笑道,“还行,你倒也没偷奸耍滑,用内力逼酒。”
在江湖之中,武功修炼到一定境界,可以以内力将酒逼出体外,给人造成一种千杯不醉的假象,但在真正好酒之人眼中,这种功法不入流。
酒品见人品。
萧金衍是爱酒之人,更不屑于做这等事。
从白马镇到隐阳,这中年儒生话并不多,但一顿酒下来,两人关系活络起来。萧金衍问,“前辈这次到隐阳城,不知有何打算?”
中年儒生道,“来还一笔情债。”
“情债?”
中年儒生道,“二十多年前,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可那时我一心想要建功立业,辜负了她,一去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