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屋中传来咳嗽声,一名面黄枯瘦的中年男子,伛偻着腰,略带责备问,“什么人在外面?”
中年夫人连道,“相公,是一个年轻人来买酒。”
枯瘦男子上下打量着萧金衍,又看了中年夫人一眼,冷笑道,“买酒?怕不是你养得小白脸吧?”
夫人辩解道,“相公不要误会,此人真是来买酒的。”
“误会?”枯瘦男子满脸怒容,“这些年来,你在外面勾三搭四,败坏我的门庭,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嘛?”
“我没有!”
“没有?东门皮货店徐掌柜,每次来店里买酒,都跟你搭讪,去年咱们都搬到朱雀坊了,他还大老远跑过来找你买酒,别说是因为你酿地酒好喝。”
幸亏徐阳不在,这句话若是让他听见,还不吓得魂飞魄散。
“贱人,你别忘了自己身份,当年若不是我收留了你,你早就饿死在隐阳街头了,现在好了,我身体不行了,你就在外面乱搞,行啊,赶紧买两斤砒`霜去,来给我喝了,我就不掺和你的好事了!”
中年夫人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怎么?谋杀亲夫,在大明律可是要脱衣扒皮游街示众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