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天星放下吉他,鞠个躬,走下台子。
“你这个混蛋”双杨等陈天星来到面前,忍不住扑倒他怀里,吸着声音骂道。
“姐,好好的啊,不要哭,那样很丑的”陈天星拍怕怀里双杨的后背,又推开帮忙擦下眼泪。
“十七,你是我弟是不?”
“是啊,我就是你弟弟”
“那以后你不许不认我这个姐”
“当然了,这么漂亮的姐我怎会不认呢?我脑壳又没毛病”
“你就是脑壳有毛病,这多年了,我从没像今天这样笑得像个疯子,哭的像个傻子”
“姐,以后有你笑的时候,我会找人给你写本书,给拍成电影,拍成电视,让你双杨的名字华夏皆知,让吉庆街扬名世界”陈天星说着大话安慰。
“就会安慰姐”双杨平复下来坐下。
但王半月的眼光就不同了,他有些了解这个陈十七了,有些看似大话,但在他口中说出,很可能就能实现。
这时候台上上去一个鸡窝头的女人,唱着黄梅戏,也很动听,但人们还沉静在三十岁的女人旋律中,对这平日里也颇受欢迎的歌者不很感冒。
“来,咱们再为寿星喝一杯,蛋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