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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芳也是走路来的,她也是个富态的圆脸,但衣着方面显然不能与典雅的迟丽院长相比,那感觉就像卖鸭脖子的双杨与喝红酒的钱小慧在一起的感觉。
汪芳见迟丽与一帮学生在一起,并未见她所认知的文学评论家的形象人士,也没有在大堂多言,但到了包厢就忍不住问道“是哪位评论家对我们再指手画脚?”
迟丽指指陈天星,陈天星苦笑,这个汪芳看来真如迟丽院长所言大度不够啊?
“汪老师,我叫陈天星,拜读过您的大作,今天听迟老师的讲座,就大胆说了两句,谈不上指手画脚,只是意图吸引迟老师的关注,言辞激烈了点,在这里向您赔罪”
“他?你的学生?”汪芳愕然,也不好意思对一个毛头小伙子呵斥,就转头问迟丽院长。
“他说我们是新现实文学的开山宗师,是与伤痕文学、寻根文学、先锋派、乡土文学并立的流派,还评价当代学者散文是对极左路线话语权威的规避与消解”迟丽继续告状。
“这个评价有点意思,我们还是开山宗师?那你说说我跟迟丽谁是掌门谁是护法?”汪芳反倒来了兴趣。
“迟丽老师的《烦恼人生》发表于《sh文学》1987年第8期,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