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阎老板寺头乡头号煤老板的交椅危险了。”
“哦,我也听说了,这儿三口井,阎老板独占一口,另两口都是两家分的,这个花老板现在也独占一口了,二号井的产量比阎老板的还高,不知道阎老板会不会为另一个老板出头?”同桌的胖子接口说道。
“他干嘛要出头?”陈天星虚心问道。
“阎老板是这寺头乡煤炭的话事人,价格都是他定的,花老板如果崛起,岂能不跟他抬杠?阎老板自然希望二号井还是两人共有,这样就威胁不了他了”有聪明人解释。
“你们说今天会打起来吗?”汉子就笑眯眯问道。
这一桌人都伸长脖子看着屋外,花老板是个三十多的汉子,黑豹子是真的黑,只比挖煤的好一点,却粗壮蛮横,撞开一个拦路的阎府的人,后面的一群汉子嘻嘻哈哈。
阎老板的身边也聚集了上十人,迎了上去。
两方一番交涉,居然没有打起来,花老板带着人涌入堂屋。
陈天星这一桌的人大失所望,没热闹看了?
院门口又涌来一伙人,为头的是个身穿警服的人。
“这回有热闹看了”陈天星边上的汉子兴奋起来。
“巡捕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