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茶墩上,又拿出三炷短香,揭开盖罩,点燃插好,盖上镂空的盖子。
“你们有福了,这还是我师父亲手制作的佛香,师兄,咱们为师父念段百字明咒,祝他老人家修行圆满吧?”陈天星有调头对师兄李云棠说道。
“好”李云棠点头说好,单掌放在胸前。
“嗡。班杂萨埵萨玛雅,嘛努巴拉雅。
班杂萨埵底诺巴、底叉知桌美巴哇。
苏埵卡哟美巴哇。苏波卡哟美巴哇。
阿努ra埵美巴哇。萨哇斯德玛美扎雅叉、萨哇嘎嘛色匝美、
则当鞋央革热吽、哈哈哈哈货、班嘎哇纳、萨哇达他嘎达、
班杂嘛麦母杂、班杂巴哇、嘛哈萨玛雅。萨埵啊。”
陈天星起头,开始用梵文唱念起来。
除了他们师兄弟,无人听得懂他们念的什么意思?但两师兄弟隔着有几米远,但同样声音雄浑,韵律十足,满屋子的二十几个人听到的都是同样大小的音调。
肃穆,威严,神秘,有一股令人不由想膜拜的仪式感。
两师兄弟念了三遍才停下来,屋内一片寂静,外面的夜色已经收尽最后一点金色光芒,有点昏暗但没黑定。
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