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跑到首义区来抢劫了?”郎志远气道。
“是省巡城司的”金大洲问一圈人才知晓了矮个子的身份。
“十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蒋天成给陈天星散根烟问道。
“我也想问呢?这是坐在家中祸从天降,好了,这事儿我今天也出够气了,该怎么着的就怎么着吧?老付,我这儿你看还开不开?”陈天星也叹口气。
“怎么不开了?”付天翔还在发愣,他的头上也挨了一棍子,都出血了。
“那好吧,老李头,老苏,老吴头,收拾一下,继续营业,该换的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老李头,记得等会给李大脑袋他们送牢饭去啊?”陈天星就转身吩咐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蒋天成有些抓狂了,抓住郎志远就问道。
“我来了就遇到这些巡城使在砸十七的摊子,我和老付想阻止,你看,老付挨了一棍子,都打破头了,我这衣服也扯烂了,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郎志远也郁闷。
“到巡捕局再说吧,那几个受伤的收拾一下,也带走”蒋天成只好吩咐道。
这从巡城使开始砸摊子,到陈天星喊李大脑袋砸断巡城使的腿,再到蒋天成他们到了,不过一个小时,但楚州大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