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常委听陈天星在电话里胡说八道,有的人心里凉飕飕的,有的则乐开了花。
“反正这事情我是无辜的,我一没动手二又认罚,锅炉厂的那帮子懒汉闲着也闲着,你们判几个我是支持的,他们上次骂我汉奸我还没消气呢?但我的摊子被砸了怎么办?我找谁要公道去?我问了我五哥和蒋天成监察使,他们就差说我活该了,我这是吃饱了没事撑得去卖锅盔,你们那个江別驾吃了我几个锅盔还没给钱呢?我看这事情也许就是我受了无妄之灾,我是替江別驾背了锅,那伙人也许就是针对江別驾来的,您想啊?招商引资项目谈成了,谁的功劳最大?江別驾呗?事情黄了,谁的罪过?江別驾呗?您遇到江別驾让他把我的锅盔钱给了啊,我替他背锅不能还送东西给他吃啊?”
陈天星越说越离谱,蒋一平和江万平都哭笑不得。
但他也许说到点子上去了。
这事情还真有可能是冲着江万平来的。
陈天星几句话就把局面给搅浑了,他还在喋喋不休“蒋老大,这事情肯定还有后手,有人会跳出来说要挖我的黑后台,这是明面上的,估计还有阴招,我想想啊,如果是我挑事,我会出什么阴招?对了,我会发动舆论,楚州大学是我的地盘,他挑不起浪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