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高叉的时候在帐篷里呆不住了,纷纷出来看向舞台。
十米多高的舞台架子,台面离地三米多,一层楼的高度,五个白衣少年正专心致志的演出,钢琴鼓点激情盎然,小提琴应和共鸣,贝斯提供低音的圆满支持,五人便制造出一首波澜壮阔的乐曲。
两遍演奏十来分钟,汹涌超强的气势,一往无前的锐气,悲壮激昂的画面感,很多人的感触就是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的豪气,什么叫史诗音乐,木兰山下的这五万人领略到了。
钢琴弹起最后一个按键,现场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陈天星拿着个话筒,拎着个支架来到台前。
台下顿时也鼓噪起来。
“锦时乐队”
“锦时少年”
“锦时少年,牛叉”
台下顿时此起彼伏的响起欢笑声。
“咳咳”陈天星安好话筒试音,那边阿里桑德罗和楚晨雪也拎出来两个支架话筒。
“雷迪森安迪杰特们,楚州的老少爷们,大家晚上好”陈天星看着台下欢呼的人群有些欣慰,咱们锦时乐队还是有知名度的嘛?
他也不想想,这下面大多数是楚军连环十三坞的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