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炉厂的人被骂蒙了,都怔怔的看着陈天星。
“十七哥,你也坐号子了?”众人不动,李大脑袋摸着脑袋讪讪问道。
“刚才你不是说劳资被抓了吗?说劳资就是偷税漏税,现在事情查清楚了,都是你们他码的事闹的,李大脑袋,你个狗入的把人给劳资赶回去,都给劳资滚;”陈天星又来了怒气,一脚将李大脑袋给踹翻在地。
李大脑袋被打的抱头鼠窜,跟着他混的一伙人也赶紧跟着跑了,其他的老弱倒是记得陈天星的好,纷纷过来给陈天星鞠躬,说着谢谢十七哥,给十七哥添麻烦的话,那个被陈家兄弟从失火的房子里就出救来的老太婆还拉着她的孙女要给陈天星磕头。
陈天星却喝道“劳资还没有死呢?磕个屁头,赶快回去多发点面比跟着闹事强多了”
又骂几个居然穿着西装的工人“你们踏马的有钱作骚是吧?狗入的弄了点钱就瞎整是吧?一个卖锅盔的穿尼玛的西服,是嫌被人戳戳点点不过瘾是吧?狗入的那天被人敲了棍子就舒服了”
老规矩,这帮子闹事的人有车运来也有车拖回去,几辆大卡车呼啸离开洪山路行省大院门口。
不一会儿,三四百个闹事的人留下一地的煤灰全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