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指挥,斐达侍从,一步步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全副武装的亲卫。
第二天清晨,十三团的跑步大军,呼啦啦的从营地大门口奔出,却惊讶的发现,营地门口立起了两根木头柱子,柱子很高,上面倒吊着两个人,全身的军服都被扒光了,脸朝着红日升起的方向,正哇哇大哭。
旅团长的亲卫斐达大人,拿着一把角弓,朝着两人一箭一箭射去。斐达大人的箭术似乎不怎么样,射了半天都没有射中,羽箭擦着两个人的身体划过,每一箭吓得两人一阵扭动。
“斐达大人,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奔跑过的士兵在联队长和小队长的催促下,快速得跑过两人。熟悉格里菲兹和奥狄斯的人,自然认出了这两个人,其他不认识的人,也不敢多问。只有他们队里的伙伴在奇怪,今天,联队长和小队长也都没有出现。
两人的小队长和直属的联队长,这会儿正在克斯特的面前,大气都不敢出。昨晚一时大意,部下里居然出了两名逃兵,而克斯特团长听说非常的不好说话。
“好了,你们不用担心,不会责怪你们的。”克斯特虽然在圣何塞皇家学院学习了很久,又看过韬略术,但毕竟是第一次带领一支军队,遇到这种情况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