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英雄！
江陵重重一点头，神情坚定。
然而，郑凌燕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里很是不解，有一种看电视剧的感觉，英雄？什么样的人才能称之为英雄？
拯救世界，拯救人类，亦或者拯救一个民族，这样的人才配称之为英雄，可赵成风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英雄啊？
可偏偏江陵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郑凌燕无法反驳。
有很多事情我不能告诉你，或者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不过，慢慢的你就会明白了，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而成风也会一直对你好的。江陵知道郑凌燕一时间无法接受，也没有解释得太多，时间会证明一切，当初的自己不同样很震撼吗？
嗯，我会慢慢了解他的。郑凌燕点点头，觉得思绪有些乱。
那咱们就谈一谈合作的事情吧。
江陵岔开了话题，正色道：你所谓的服务行业可以搞，市场潜力我没办法给你估算，但应该不会比房地产差多少，因为成本不高，也没太大的风险，只需要注意推广和人员培训即可。这一点你尤其要注意，所谓的服务行业，说直白一点，看的就是服务态度。
产品不好咱们可以改，但服务态度不好，会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