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迟静姝,就必须配合我做一件事!还有,这光禄寺卿府,我要他们阖府上下,早晚都要跪在我跟前求饶!”
丫鬟看了她一眼,往后缩了缩,赶紧跑了出去。
屋内。
陈怡脸上的暴怒陡然消失。
又看了眼门外,将那原本装着信纸的信封拆开,露出里头藏着的另外几行小字!
她看了几眼,随即阴森森地笑了几声。
……
皇宫,东宫。
明明是酷热难耐的夏日里,这偌大而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却清冷得如同入秋萧寒。
不仅没有热气,更是连人气儿都不见多少。
华美贵雅的侧殿里。
一身黑色中衣的萧厉珏,衣襟半敞,懒洋洋地斜躺在极好的沉水香木凉榻上。
胸前露出一片劲瘦的肌理,只是那漂亮若兽类的胸前,却横亘着一道道刺目的伤痕。
新旧交错,狰狞凶恶。
他闭着眼,手里把玩着那半块血玉鸳鸯佩。
叶尚春坐在他身边的矮凳上,打开手里的小药瓶,递给萧厉珏。
药瓶里,有淡淡的血腥气,夹杂一股刺鼻的药味,徐徐散开。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