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莲被他笑得一愣。
却看他转过身去,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声说了句,“她这样难过,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翠莲再次皱眉,望着贺青一步一踉跄地走远,终是没追问他到底在说什么。
转回身,看到石壁上的鲜血,心头一沉。
想起老丁最后的那句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安萦绕心头。
抬头看向夜空,轻声道,“小姐,您一定要撑下去啊。”
…… “咔嗒。”
东宫金色的琉璃瓦屋道,“殿下若是这样以为,那小女也无话可说。”
“嗤!”
萧厉珏这回是真被气到笑出来,恨恨地一捏她的耳珠,“居然敢跟本宫打马虎眼!仗着本宫宠你,胆子越发肥了啊?
!”
迟静姝瘪嘴,被他捏的耳珠生疼,却又酥痒,浑身都跟着难受起来。
只得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殿下别捏了,好疼。”
那样子,跟要发怒的小野猫似的。
萧厉珏眉梢微扬,笑了一声,转而去摸她的头发,“这么怕疼么?”
迟静姝觉得这人把她当小动物了,摸头发的动作怎么那么像给小动物顺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