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啊?”夜鹰有点懵,现在要紧的不是治伤吗?自家爷要他脱衣服这是什么套路?
疑惑归疑惑,夜鹰麻溜的将外套脱下来,直接递给自家爷。
只见夜凌墨将他的外套铺在冰床上,随即冷声催促:“还不动手,等着我帮你?”
“今天怎么回事?不就是受点伤而已,跟吃了枪药似得。”认识夜凌墨这么多年,花祭夜还是第一次看到夜凌墨如此暴怒的模样,也太宝贝这小娇妻了吧?
掀开方池夏身上破碎的军装之后,花祭夜才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由的皱紧了眉头:“莫非你跟小墨墨去小树林里花样咚了?啧啧啧,怎么伤成这样,你们两个尺度大开啊?”
看着方池夏白皙的小蛮腰上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花祭夜捏着纱布和镊子用酒精擦拭着,疼的她原本苍白的小脸拧成了一团,“嘶!”
“轻点!”夜凌墨见方池夏疼的皱眉,便冷声怒斥着花祭夜,顿时令花祭夜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小墨墨,不然你来?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给你三十分钟,伤口愈合不了,带着你的床滚蛋!”夜凌墨鹰隼般的黑眸射在花祭夜的身上,散发出无尽的寒意,几乎要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