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活?”
比起方池夏,夜凌墨这几日的那种心痛和愧疚似一座大山,压的他几乎快要崩溃。
冷漠推开她的时候,他的心何尝不痛?
夕阳西下,披着余晖的两个人美的似画中的仙子,唯有夜凌墨的龙腾面具下散发着一阵冰冷渗人的寒光。
夜府内。
走进卧室内,方池夏环视着四周,看着自己临走时候未曾带走的那些衣物和用品依旧整齐的摆放着,她的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碰着。
本以为夜凌墨一定会将属于她的所有一切都清理干净,可未曾想过,这几日的离开,夜府内的一切依旧整齐的排放着,包括她的家居鞋,也和他的紧紧挨在一起,好似她并未离开过。
“墨大叔,我的东西……”抬手指了指衣柜里原封不动,甚至整理的更加整洁的衣物,方池夏微拧着眉头声音有些哽咽。
而下一瞬,只见他的眉头一紧,随即直接对门口的管家吩咐:“马上去给夫人置办新的衣物,将整个衣帽间添置满。”
“是。”几个仆人恭敬的点头回应着,随即径直转身下楼去按照主人的方式准备。
看着已经消失的没有踪影的仆人,方池夏慌忙摇了摇头,“墨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