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仰亚,你醒了啊,你终于醒了啊!”
说完,务妮激动得哭出声来。就在务妮抽泣的过程中,一直压着务妮的那只缠满纱布的手,慢慢地向务妮的手上移动、移动——
等务妮感受到了这一切后,她赶紧抽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来,紧紧握住了仰亚的手。
“仰亚,你可吓死我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啊。”
“水、水、水——”
仰亚轻轻的、而又艰难地叫着,他想要喝水。务妮仍然握着仰亚的手,她没法离开,也不想离开,她伸过另一只手,按响了床头上的提示铃。
值班医生走了进来,还没等医生说话,务妮抢着说:
“医生,仰亚他、他醒了,他能说话了。”
“嗯?让我看看。”
说着,医生走了过来,站到了仰亚的病床前。伸出手,在厚厚的几层纱布后面,拨开了仰亚的眼睛。仰亚条件反射地动了下眼皮。医生又轻轻拨开仰亚的嘴,仰亚的舌头也在动。
“嗯,你去找些水来给他喝吧。应该是可以恢复了。”
医生转过身来对务妮说。这时,务妮才想起,仰亚一开始说的‘水’。有医生在这里,务妮一下子冲了出去,在服务台取来了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