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亚,我想起了我和你爷爷我们那个时候,吹芦笙多快活啊。现在,你们又可以自由自在的吹芦笙了。经过这一次的培训,大家又对芦笙有了兴趣,我、我高兴啊,我终于又看到有人吹芦笙了。其实,我比你爷爷他们幸福——”
仰亚默默地点点头。
九爷没有像老中医说的能熬过十天,到第六天的晚上,九爷就再也熬来住了。
在仰亚他们哭着喊着的时候,还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过,九爷闭上眼的时候,他的脸上是露着笑容的,嘴角也带着微微的笑意。或许正如他说的,他比仰亚的爷爷走得幸福,因为他终于看到了又有人开始喜欢上芦笙了。又有那么多人愿意吹芦笙了。
也许,这就是他走得高兴的一个原因,也许就是他一直要坚持自己完成最后一个村寨的芦笙培训的一个原因。
九爷的走,对于仰亚他们来说,确实是一种遗憾,也是一种悲痛。确实,仰亚他们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九爷的指导。有九爷的存在,也许就是仰亚他们的精神 支柱。现在,九爷走了,一切就只能靠他们自己慢慢地向前走了。
九爷是第六天的傍晚走的。
随着那一片慢慢落下的夕阳,那最后一片灿烂的云彩,或许会在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