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可整不了你们这些。”
“我们这都是一些简单的,在外面,别人比我们整的还更复杂。只是,现在外面人家都没流行这些,所以我们也想整整。叔,你们开始整芦笙队是怎么整起来的?难吗?”
“哎呀,一开始,我们也不会整,后来,还是看到了另一个村子里仰亚他们整起来了,我们才想着整的。现在,我们和仰亚他们都成为一个大的芦笙队了。”
“仰亚?就是原来到过公社宣传队里的那个?好像听说过,他的芦笙是吹得最好的。”
“那是肯定的,以前,人家还到国外去吹过芦笙呢。”
“哎呀,有空的话,还真得去找他学学。”
“我们是吹芦笙的,你们整的这些什么鼓呀琴呀的,都不一样,有什么好学习的。”
“叔,这没有什么不同啊,都是乐器,都是乐队,可我们没有在农村演出过,特别是在红白喜事上给人家演出的经验呀。”
说着说着,芦笙手不自觉地就把他们如何组队,如何训练,如何与仰亚他们一起在红白喜事上给人家表演等都给这伙年轻人‘交流’了。
几天以后,就在这个村子里,就有一堂喜事,也是年轻人结婚。也不知是咋的,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