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而吹芦笙仅仅是业余爱好而已,而从中获取一定的生活补贴。而现在,要让大家重新成立起芦笙队,仰亚自己也知道这会有多难。
不过,仰亚还是跟村子里还在家的几个芦笙手说了一下。还在家里的,倒是没有说什么,大不了再像过去一样,一边干农活,一边抽时间来吹吹芦笙跳跳芦笙舞,也还是可以的。不过还是要努力地说服家里人同意、支持和理解。
在外面的,仰亚试着打了几个电话,接到电话的芦笙手大多表示现在放不下手中的活,回来又找不到合适的事情可做,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还是生活要紧而婉言谢绝了。
仰亚又在这一带其他的一些村子里走了一遍。联系原来大芦笙队里的其他人,得到的结果大多和本寨子里的芦笙手一样。这让仰亚的心里很为难。
仰亚,从自己的内心里,他是有心想把芦笙这一块搞好的,也愿意带着大家把这种民族文化传给那些愿意学习的人,甚至下一代。可是,这好像只是仰亚的一厢情愿。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现在的芦笙及芦笙舞,就像是那过了时的衣服、装饰一样,让它慢慢地淡化、慢慢地消失就好了。就如同一个人的生老病死,这都是自然现象。用不着花时间和精力去做那些相对无用的东西,优胜劣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