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在干吗啊?”
没有反应。寅虎又朝爷爷靠近了些。
“爷爷,爷爷!”
爷爷还是没有反应,寅虎却看到了,爷爷紧紧抱着那把老芦笙,两行老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而且不是一点点。
看来,是流了好久了。
“爷爷,你、你,你这是干啥啊?”
听到寅虎的声音,仰亚和另一个芦笙手也站了起来,朝着门边走来。也看到了爷爷的这一幕。
仰亚和另一个芦笙手,也因为爷爷抱着那把老芦笙流泪而感到奇怪。
“寅虎,没事,就让爷爷再看看吧,没事的。”
仰亚看着爷爷的样子,也不忍心从爷爷手中把芦笙要过来。才对寅虎这样说。
可是,听到仰亚的声音后,爷爷却好像清醒过来了。
“阿虎(寅虎),你叫那两个人进来吧,我有话要问他们。”
“嗯?好!仰亚老师,你们两个也进来吧,我爷爷叫你们呢。”
这样,仰亚和另一个芦笙手也走进了寅虎爷爷的房间。围着蹲在了爷爷的身边。
“你们俩,谁是寅虎的老师?”
“我是,爷爷,我是寅虎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