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仰亚的这‘病’稍微好些,可是自从上次有外国专家和上面领导、也就是王波他们来过以后,说什么芦笙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啊、传承啊,仰亚就这样丢下家里的活,就跑到了寅虎他们家,一去就是好几天。这一刚刚回来,又在鼓捣着要搞什么芦笙队了。
“那玩意儿,好几年都没有人搞了,你现在还搞那些有什么用?这家里,老人孩子的,都要生活,还是把你的精力用在家里吧。”
晚上,务妮在劝说仰亚。
“可是,人家上级都已经说了,这是我们民族文化的东西,再不挽救就真的没有了,就要失传了。”
“可是,那也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事呀。”
“所以才想着,再找原来的那些吹芦笙的,叫大家一起来,重新把芦笙练起来,把芦笙舞跳起来。”
“别人家,可没有谁像你这样有空,人家忙着找钱都忙不过来,谁有心情有时间来跟你弄这玩意。也只有你有这空闲,不顾家里,而去做这些没用的事。”
“我这哪是没用的事啊,这么好的芦笙,就没人吹了,不可惜吗,如果还没有人来做这个事情,那真的要让它就这样失传了,以后想听芦笙就再也没有人会吹了。”
务妮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