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下来。我要想离开那里,就只能脚踏实地、踏踏实实地把工作干好,把那些孩子们教好,那才是我能够出来的唯一出路。所以,我也断了和外面的一切联系,咬着牙天天啃书本,天天改教案。而另一个老师,他虽然也是本地人,虽然他也有家有小孩,可是,也早已经失去了人生的‘奋斗目标’,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
通过我的说服,他也才清醒过来。就这样,我俩一起,慢慢地把这个乡村教学点的成绩一步一步地提了上来。也得到了当时上面领导的重视。
后来,在村级教学点合并的时候,我们两个和教学点的孩子们一起被安排到了那里的乡镇中心学。那个村寨里也修通一一条可以让车马通行的小公路。
回到了乡中心校,校长了解到我原来就是做文艺的,才把我安排成了学校的音乐老师。我又才有机会重新接触到我们喜欢的芦笙和芦笙舞。
在此期间,我带领我们学校的民族文艺队到县里参加了好几次的教育系统的活动,都得到了上面的一致好评,所以,后来,他们才把我调到了县文化局。
这就是陈群副局长这几十年的经历。
“后来,你就当上了文化局的副局长。”
“这也就是去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