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碗里。
吃过了早餐,阿妈告诉仰亚:
“今天你爸到大队去了,说有事,等下你就把牛放出去守一下。”
“好,阿妈,那我也跟他一起去。”务妮抱着仰亚的胳膊说。
“你别出去了,就跟我在家休息吧。”
“阿妈,没事,她想去就让她和我一起去吧,哪有那么娇贵呀。”
“就是,阿妈,你这样,我反而会更紧张了。”
“好,那你去吧,路上可要小心点。”
两人从牛棚里把牛赶出来,这是一大一小两母子牛,务妮家养的是黄牛,仰亚家的是水牛。
“仰亚,我俩就真的只是去放牛呀,这么大两个人,也怪不好意思 吧?要不,你带上柴刀,我守牛你砍些柴回来吧。”
仰亚想想也是。七八岁的孩子上山放牛都不是带柴回来,就是背猪菜回来。仰亚不能背,那就自己抬柴呗。
仰亚拿上柴刀,两人赶着两牛慢慢地朝山上去。
仰亚家这边的山,说近不近,说远也不是很远,但稍近一些的,那是大队的封山育林,他们只能在山林边上砍一些杂柴杂树。其他培育起来的杉木、枞木,甚至青杠、麻粟等都是不能砍的。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