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又想住过来,和你近些,好有时间多跟你学些本事,哪知道------”
“那你不早点告诉我,他也没说是过来跟我学什么吹芦笙、跳舞呀?他就是骗了你,得到了你房间的钥匙,然后方便自己晚上谈恋爱、干那事。现在倒好,不注意,把人家女孩肚子搞大了,而又在县里面跳舞时,直接在舞台上大出血、流产。”
“哼!不争气的东西,还把我老头给骗了,还到我的房间里干这事。开除也好,省事,想女人了,回家天天睡去。早一天让他阿爸阿妈抱孙子去。”
“他们告诉你,是两个一起回家去了吗?老李叔。”
“没有呀,我连他们出事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们是回家了还是去哪了。”
告别了老李头,仰亚盲目地在街上转了一下午,回到团里,吃过晚饭就又躺床上了,对于莫卯和翁妮的事,还在自己的大脑里转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地睡了过去——
‘呜呜呜!’几声幽怨而遥远的哭声,若有若无、忽远忽近地从远方传来。仰亚似在梦中,又像是已经醒来。
是的,宣传队后面的那个小土丘上,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哭声经常发生。
仰亚记得他第一次在夜里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