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就这样,几个生产队委员,就用一本小学作业本撕开来,做成了三种类型的‘阄’,把它们分别放在三个不同的碗里,大家按顺序分别来抓。
等大家都把‘阄’抓到手后,一一打开,一些人心里又不平静了。特别是有妇女一起跟来开会的。
“这、这、这,不公平的,我们家抓到的是最差的一丘,产量是最低的,我要重新抓。”
“我这里也不行,我家抓紧到的是坝子最下面的一丘,等春天要用水时,那不是都等你们上面的用水完了才到我们家,那我们家还练什么田、插什么秧呀!不就看着你们家秋天收谷子吃米饭了吗?”
“你们看看我家,七口人就抓到最小的一丘,他们家三口人却抓到了这一片最大的一丘,这也不对呀。”
“我也要求要重新抓,你们看,我抓到的这一丘,就在他们家猪圈鸡圈旁边,还没等谷子成熟,恐怕早就被你们家的鸡鸭等吃光了,那我们家吃什么?打死了你们家的鸡鸭,我也下不了手呀,你们也不愿意呀。”
是的,原来在大集体,这些问题都不存在。那时,不管好田坏田,高产田还是低产田,大家一起劳动一起收割,得多得少大家一起分,鸡鸭吃了的不算,浪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