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仰亚没有再接这个女孩的话。好像,这个女孩听到了这个名字以后,也没有再想找话跟仰亚继续聊下去。就这样,仰亚默默地理完了头发。最后从理发店里出来,才看到年轻女孩一个浅浅的微笑,挥挥手‘再见’。
仰亚不在乎这些,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仰亚默默地回到家,务妮已经起床了。看来,今天的务妮病好多了。
“你起床了,今天好些了吗?”
“好多了,一大早,你到哪里去了?屋前屋后都没有看到你?”
“哦,我到大寨那边理了一个发。”
“理发?你那不是还很短吗?”
“嗯,理一个,从头开始嘛。”
务妮没有再说什么。重新理一个发,当然是一个习惯,仰亚也是应该‘从头开始’了。
“阿爸呢?”
“阿爸早就上坡干活去了。”
“那我也去看看。”
说着,仰亚顺手从家里拿起一把锄头朝着坡上走去。
这熟悉的山、这熟悉的水;熟悉的老树,熟悉的炊烟,在仰亚看来,又是乡村里一种新景象。这里的每一块田,每一片土,每一株树,都有着仰亚不可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