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那里能问得明白这个事情。
几个转弯,仰亚来到了寨子最高处的一栋吊脚楼前。
“九爷爷,你好呀!”
这就是仰亚要找的、有可能会吹唱堂舞芦笙的‘九爷’。九爷本来和仰亚都是同一个宗族的,在他们那一辈排行第九,也是爷爷辈里最小的,所以,仰亚叫他‘九爷’。
九爷,已经九十多岁了,看来,精神还不错,不过,好像耳朵有点不好。仰亚就站在他的身后,跟他打招呼,他都没听见。
“九爷爷!你好!”
仰亚又靠近了一点,对着九爷的耳朵提高了声音又喊了一次。九爷才慢慢地转过头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仰亚半天,结果也没能把仰亚认出来。只看到他叶子烟抽得吧吧吧的响着。
“九爷,是我,我是仰亚啊!”
“你是谁?”
“我是仰亚,仰亚!”
“啊,我想起来了。你、你不是不在家了吗?你今天才回来的?”
“不,我回来得好久了,只是没时间过来看你。”
说着,仰亚从旁边拿过凳子坐在了九爷身边。
“九爷,我今天来,是想来问问你,你还知道老人过世是怎么吹唱堂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