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寨子一个家族,有谁愿意吹,就有人愿意教,一代教一代,这也是一种传承。要不,这东西早就已经失传了。
就这样,九爷就跟着几个稍大些的哥哥们,开始了他的芦笙学习。在哥哥们的带领下,也到附近其他的村寨里红白喜事时吹过芦笙。所以,大型的‘芦笙唱堂舞’,凭仰亚的想象,九爷应该是会吹的。
“九爷,你现在还会跳芦笙唱堂舞吗?”
“芦笙唱堂舞,那可就难了,孩子,我现在是跳不动了。”
“不要你跳,如果你还记得,你能讲讲芦笙唱堂舞给我听听吗?”
“那个,芦笙唱堂舞,可,也不是你一个人就能跳的。那至少也得十二个人以上,才能跳得起来啊。”
“九爷,那村里,除了你,还有其他的人会跳吗?”
“哎哟,这会跳的,大多已经走了。比如你爷爷,这都走得有好几十年了。其他的——”
九爷伸出干瘦的手,在自己满头的白发里面挠了挠,继续说:
“这寨子里,比我大的,倒还有几个会一点点,可是,这也有好几十年不吹不跳了,现在,还能不能跳,我就不知道了。”
“那,都是哪些人啊?要不,我去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