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真挚地说,“但今晚与尧尧订婚之后,我想……非常抱歉地对你说,离我远点,我知道你的心意,真的,对不起。”
白翎神 色黯然,倚在桌前半晌不语,泪珠悄然在脸上滑落。
从小到大,她接受的教育是宁可流血不能流泪,这是头一次她流泪!
方晟内疚地低下头,轻声道:“尧尧面临的压力很大,也做好最坏打算,这种情况下我绝对不能辜负她的心意……其实我也做好了准备,大不了不干镇长,那又怎样?”
白翎拭掉泪瞪大眼:“你是公务员,仕途失势等于失去生命,你真的做好准备?”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会为升迁失掉做人的底线,否则我就不是方晟,跟你说的那些豪门所为有什么区别?”
“这就是我最喜欢的一点,”她脱口说,随即脸一红,转而道,“眼下你无须担心,压力反而在她身上。”
“为什么?”
“根据我得到的信息,她母亲来黄海前那个家族内部有过讨论,具体内容我都知道。”她得意洋洋道。
方晟哑然,心知那个层面的家族之间必定相互防范,相互打探,彼此内部都有卧底,没有能绝对保守的秘密。
“